(1)
接连不断的梅雨,一直下了足有半个多月,平时爱好活动的我,也真受够了老天的乌气。
这天,说来也委实难得,当我一觉醒来,阳光却充满了屋子。
于是,我一骨碌爬起来,一边匆忙的穿衣梳洗,一边计划着今天应该怎样去消遣。
首先,我得先跟彼得周通个电话,让他安排节目。
电话接通后,老周有事去了九龙,真不巧得很,那就只有去找小陈了。
他家里的电话号码一时记不起来,不知他是否也有事外出?只好碰碰运气了。
小陈的父亲在英国领事馆做事,家里经常有些洋客人出入,我们在高中时,小陈就已经会讲一口极好地洋经了。
因此,他很受教英语的毛先生赏识,又因他蛮讨人喜欢,不久,便与毛太太搭的火热,而难分难舍了。
为了那件事,他父亲丢了金饭碗,而他自己也差点贴上一条小命。
如今,我们都进了大学,每天几乎是如影随形片刻不离。
老周,以及由老周介绍认识的阿吴,他们两人虽不跟我们同校,但我们四人一起,在玩乐方面,很少你东我西的分开过。
四个人之中,就只有我是最清心寡欲的,他们三人在一个春假后,全交上了女朋友了。
所谓「女人祸水」真是言之有理,他们近来的时间多半被他们的「狐狸精」剥夺去了!
依我看,像今天因「事」过海到九龙去的周彼得就有些儿启人疑窦。
不管怎样,即便小陈也约会去了,那麽,一个人出去跑跑也倒是件新鲜事,总比闷在家里听电唱机、看电视要高明的多。
何况,又逢上礼拜天,说不定一时喜星高照,「桃花运」就直冲我怀里钻呢?
* * *
海面上吹来一阵阵令人陶醉的微风,乍雨初晴后的花草林木,也散放出新鲜诱人的香气。艳阳下的景致一片清新亮丽,隐身在半山间的别墅,给人一种平静舒畅的感觉。
出差汽车悠然飞驰在黑亮亮的环山公路上,从车窗向外望去,令人觉得自己就如同置身仙境一般。
世界太小了!而彷佛自己正置身度外,装着满躯壳的青春与希望,反觉得自己比这世界还庞大若干倍啦!
「巧极啦!雁哥,你来得正是时候!」小陈正懒闲地斜倚在花墙上。
我付过车资,一跃跳过修剪整齐的短花墙,落脚在院中的草地上,用凝问的目光看着小陈。
他喷一口烟,悠然自得的说∶「我正想通知你!」眼睛一转,故作神秘地道∶「我让你猜一个谜,你猜今天是个什麽日子?」我淡淡地回了他一句∶「是一个平凡的礼拜天,这还用得着大惊小怪。」「我向你郑重宣布,『今天是我同朱丽小姐订婚的吉日』!你感到吃惊吧!」「噢!」我故意把「噢」字拖长一下。
「原来如此,让我先向你祝福┅」说着,便向他行了个军礼。
「走!让我们里里面聊聊,我给老周他们通个电话。」「老周过海去啦!你约阿吴看看。」我跟在他后面,说道∶「其实,你该提早告诉我们一下,也好让我们带点礼物来。」
他走向电话间去,说道∶「我想让你们吃惊一下的,因此才一直把事情瞒着你们。」
一会儿,他缩颈手而走了出来∶「真是弄巧成拙了,他们全不在家!」「这就只能怪你自己了!」
小陈带我拜见了他父亲,然后,我们便坐在客厅等候他的准新娘的「凤驾」。
大约一刻钟后,门口传来汽车喇叭声音,我们急忙迎了出去。
一辆九二年旅行轿车,载来了三女一男,小陈替我一一的介绍。
朱丽的父母全是肥胖的中年人,而朱丽经过特意的装扮,自然是艳若桃李了。
但是,跟在后面的那个身着素服的女人,高贵大方、风姿迷人,而使人感到有种勾摄魂魄诱人的魔力。
她是朱丽的表姐,芳名洁露,是名闻遐迩的橡胶大王的三妾。
在她那张白净的脸蛋上,有着一双滴溜溜,善解人心意的大眼睛;鼻子端正而鼻头微翘,一张厚而多肉的嘴,像吐火似地,令你感到烦乱与不安。细腰肥臀,胸前一对尖凸的乳蜂,逼人气塞。而短旗袍下面,那双浑圆洁白而修长的玉腿,更叫人看了心惊肉跳不止。
当我们的眼睛不期而遇时,从那卷曲的长睫后面,我似乎发觉出有一股被压仰地火焰深藏在那儿。而每次她对我轻瞄一下所留下的馀波里面,我就有预感出有什麽事将要发生似地。
席间,除了一对小情人卿卿我我,不停片刻的切切私语外,大家很少交谈。
我的坐位恰面对着洁露,就像是「天作之合」,每一举筷传盏之间,我们的眼光便相遇一起。
我对如此秀色佳物,又怎能故做薄情的柳下惠呢!我想∶她也正深深地为我的俊美英姿所吸引着了!倘若彼此不是介于陌生,要不换上另一个只有我们两人单独相处的环境,恐怕还不知要发生什麽事情呢!
这些情节,是无法用学理来证实的,而只能由你的潜意中感觉出来。
自然,我不能忽视这类心灵上的特别感想,我已成熟,并且也读了几年的书,对于异性,我虽然接触不多,而了解不深。但是,两性间的关系以及彼此由于某种需要,而相互吸引着的自然法则,我却足够应用了。
对于异性,我正如饥渴似地等待着,一旦当这种时机来临时,毫无理由地,并无所恐惧地抓住它。于是,我接受那痛苦的眼神所流露出来的饥渴挑战。
当她用那种哀怨的眼睛看我时,我也就毫不保留的还她同样的一瞥。同时,我更采主动的攻势,当别人正在专心用菜,或彼此敬酒的时候,我就用筷子挟一块鲜鱼或肥鸡,放进她的碗里去。
有时,她低声说一句∶「谢谢」;有时,她便对我深情地 嘴一笑,那一笑,就像一把锋利的刀,一下子戳在我的心上。随后,那异样的眸子又流盼过来,那眨眨的苞含着泪光的眼睛里面,正像在对我倾诉着满腹的辛酸与哀怨。
逐渐地,我们从彼此的顾盼中深深地相识了,并且像阔别多年的老友一样地熟悉起来,并且相互慰藉着,以及约会着。
酒,令人们年青了,也令人们放荡了。
此刻,连那几个老家伙在内,大家全沾了些酒意了。
朱丽同小陈不知在什麽时候溜开了,两对老人家也离座,客厅里已进来两个老妈等候收拾残席。我们——我同洁露,交换了一个别致的眼色,便也匆匆离了座。
这里的环境对我并不陌生,我熟悉里面每一条路径、每一间房。我知道左手那间有着起坐室的花厅最清闲不过,于是,洁露跟着我到这儿来。
花厅的起坐室通常是小陈独用的,他的书房设在这里,里面桌椅俱全,并且还有床褥,续书累了就可躺下来休息一会。
我们进来后,我便把门反锁。
「哟!大白天锁门做什麽?」她故做痴呆地问。
「洁露,我们谈谈┅」说着,我便色急的抱住她那纤细的腰肢。
「我知道你的意思,你叫什麽雁来着啊?」
「野雁,洁露小姐!」
「野雁、野雁┅好雅致的名字。」
「正如你一样呢!」我试着去吻她的耳根,又说∶「你叫洁露,这名字多好听啊!」
我把嘴凑上她的耳根,轻轻地咬咬她白嫩的耳垂,嗅到她那野性的像海藻一样气味的发香,更增添了一分醉意。
「呵!」我把唇移向她的腮颊,然后滑游到她火热的唇边,说道∶「你的发真香!」
「哎!你这傻孩子。」她歪一下颈项,躲开我的唇∶「我的肉更香啊!哈哈┅哈哈┅」
她的笑声不大,却很有节抽,笑的她眼睛充满了泪水,而她的身体上的每一寸肉也都随着那放纵的笑抖颤起来。于是,我真的嗅到了那因抖颤而散发出来的渗合着酒气的肉香来。我疯狂地拥紧了她颤抖未停地胴体,而不顾一切的吻吮着她半裸的趐胸。最后,她把微启的嘴唇迎了上来,四片唇瓣便像磁铁般地吸贴在一块了。
床上垫着厚而松软的毛毯,就在洁露的身后,我们的唇仍然粘贴在一起便一拥滚倒在床上了。我们的心里、眼睛里全都像被烈焰焚灼着,我们的血液正迫不及待的要交汇成一条巨流,融合着我们各人的爱、憎与愁,一起投进情欲的烘炉中去,让它们溶化,然后消失在地狱里!
此刻啊!要是有什麽力量强行使我们分离,我想∶那残酷的手段将要造成如何卑劣的后果啊!
「洁露、洁露!」我放松了她,说道∶「快脱衣服吧!我看到你的心快要憔悴了!」
「嗯!」她应声坐了起来,背向着我把旗袍扯了下来。然后,抓住我的手,放进她热烘烘的胸衣里去。
我握住她那尖凸火热的肉,那团肉带我的躯体跌入万劫不复的地狱中,带我的灵魂漫游天国。
当我一件件剥掉我的束缚时,她早已脱去短衫,用脚瞪掉三角裤,光滑滑半丝不挂,仰卧在那儿等我了。我温情地在她身旁侧卧了下去,用手贪婪的在她乳白色滑柔地胴体上抚摸、揉搓着。
这奇妙地探险是够味儿极了┅我的手指一直轻柔地抚摸她肥嫩滑腻的肉,从微微颤抖着的背脊,一直滑向腰臀。然后,转移到圆浑的大腿沿腰胯上游,靠腋下游向乳房,再由乳房向向下方,一直到那微微隆起来的小腹才停止下来。
在这儿,便是人间不易寻觅的世外桃源了。
那小巧的阴户被水份浸湿了,微弱地一张一合的,连那一簇丝线似地阴毛也沾湿了。我把手掌用力在上面按捺了一下,然后,她便提住我的手,高挺着小腹,让我更用力给她的阴户加重压力。随后,我改变了方式,而把我的一根手指沿两片柔软的阴唇中间滑进去。
初入阴户的手指遭到了挡驾,于是,我再伸进另一只,竟到了那挡驾的肉核,毫不留情地捏住了它,这又湿又滑的小肉粒,瞬间便胀大了一倍。
当我继续不断地揉捏着她的阴蒂时,她像遇到梦魇的孩子似地,混身不停的颤抖、抽搐着,额角渗着汗,眯着两眼在喃喃地呓语。
这时,我自己也早已急加星火而难以熬受了,倏然,我正在捏捏阴核的一个手指,突然失去控制而滑向里面去。只见她忽地一仰头,一扭身子仆了过来,搂住我的脖颈拼命亲吻起来。
「噢!野┅野雁┅」说时,狠命把小腹挺向我,说∶「来┅来┅你快上吧!」湿滑的阴户顶压在我的胯间,不停的磨搓,不到片刻,我硬梆梆的阳物便找到那窄滑的小缝,拥挤着并热滑滑地给如数吞没了。
这种享乐——一个肉与另一个肉,火热的结合——还真是有生第一次啊!
刹那间,一种天翻地覆的摇撼开始了。
在小陈的书房的卧床上,我与丰满惹火的洁露,两个赤裸光滑滑地肉体,疯狂的扭曲着。温和的光线,透过暖房顶盖上的花玻璃散射下来,把整个房间浸润在牛乳似的光辉里。
洁露她痴情地搂抱我,迹近荒唐地,又略显饥渴地狂吻着我。我们的每一个举动,似乎全被一种冥冥不可知的魔力统治着,在节奏的韵味深长地动作中,我们像是已变做两件魔术的道具,丝毫不能发挥自己的意志。
虽然,我对于女性的肉体只是初次接触,但是,鉴于我丰富的学识与及自我体验,我总能运用自如的应付着,而恰好能令洁露感到满足。
我是再也不能感到世间还有其他更好的妙趣了,一个热烘烘同时又是湿滑滑地肉体,一恁我拥抱住揉搓、掀压,一恁我爱抚捏弄。试想∶人生除此而外,还有什麽更值得一提的吗?
随着自然的节拍,我仆在她身上规律地上下掀动着,而可爱的洁露,也极尽放肆地似东西扭曲着。一种极其悦耳的音响,在我们湿滑滑地腿胯间迸发出来,这来自人体以内的曼妙音乐,听来足以叫人陶醉。
不知时间在暗暗滑逝着,我们毫无倦怠地,一恁时间在我们热络底中流去。
「雁┅」她星胖微睁,懒洋洋地问我∶「野雁是靠什麽生活的吗?」「当然是靠嫩软的青草啊!」
「这样才能活吗?」她扭曲着腰肢,掀动了一下肥臀,然后吃吃地笑了起来,说∶「离开灵水能活吗┅嘻嘻┅」
「野雁是专觅有清洁的露水做饮料的啊!」我狠命压抑了一下小腹,说∶「光靠嫩草是无法生存下去的呢!」
「那麽!你感觉我这滴露水还够清洁吗?哈哈┅」「噢!洁露、洁露!」我热情的吻了一下她火辣辣地嘴唇∶「我如果离开了你是不能活的啊!」
「哈哈┅是真的吗?」
「你以为我是一只专以谎言到处骗取爱情的野雁吗?哈哈┅」「呵!哈哈┅哈哈┅」
开了这样一场不大不小的玩笑后,我们的做爱又进入了另一高潮。
于是┅
平静了片刻的床板,又开始「咯吱,咯吱」地响了起来!我们的胯间又再度响起了美妙、悠扬地音乐。
「你曾经有过很多次罗曼史吧?」她呼出一口紫罗兰般的香气。
「你让我发誓吗?」我言罢,即用左肘撑住躯体,调侃地平伸出右手,又说∶「在神圣的主前,我以圣子之名发誓┅」
「嘻嘻┅你这顽皮的小鬼┅哈哈┅」她狂笑时,尖突的大乳房不停地颤抖着。
「我不会骗你的,我一生只爱你一个人。露,爱我的清洁的露滴┅」「你不必痴情的要死要活地。」她用力搂紧了我的肩膀,说∶「我是属于很多人的,不过┅我需要你时,我便会召你来!」
我略感忧伤的说∶「你很无情!」
「不是无情,而是太多情了!」她继续用力搂抱着我,说∶「别伤心,我的孩子,让我们忘掉一切,尽情享受目前吧!」
的确,人生太过于短暂,而世事变幻莫测,只有眼前的享乐是真实的,是难以祈求的,在这动乱的世界上,你不能有真正属于你的东西啊!
目前,虽然昙花一现,但,你要抓紧了它,尽情的享乐,像这样片刻的幸福,是很少的。
「来吧、来吧!傻孩子,别胡思乱想了,来享乐吧!」说完,她就更热情地拥吻着我,像是很替我难过似的。
「洁露、洁┅」我让自己重返回疯狂地享乐中去,并且较前更形放开地活跃起来。
我用强有力的手臂,拥了她凉滑滑的背脊,她也同样缠搂着我的腰际,并很巧妙地把两条温滑柔嫩的小腿盘勾在我的臀胯上。我感到这种出于真情的缠绵,便专心一致的享受这无边的幸福,内心并深切地感激着她的赐予。
她湿淋淋而油滑的阴户间,如今更温暖滑润了,并且有一种嗡动的美感,在我敏感的龟头上,如蚂蚁般爬动的轻微趐痒。于是,我把阳具深埋在里面,左右地翻插着,一次次像搅挖似地磨掘着阴户嫩柔的四壁,一下下抽挺碰撞在她花心深处。
她如疯似狂地拉摆着肥臀,颠着我的小腹,并更紧更热情地抱着我吮吻。她的胸乳的高度,间隔着我们,使我们在亲吻时感到些微的吃力,而又必须时时热吻在一起,藉以创造更高的快感,如此,也就只有委屈她的可爱的乳房了。
洁露的臀部摇摆得像摇船姑娘,她的腿更在我的腰臀间用力的紧挟着。
倏然,她的灵活的舌尖也突破了樱唇,挤进我的嘴里来。于是,我一边轻咬住那舌尖吸吮,一边把我的阳物不安份的在她多水的阴户内狂乱地抽插起来。
每一次抽插,我都用出了全力,几乎要把那柔软的热烘烘地嫩阴户戳穿似的。
而她也毫不吝惜地,以她那绝妙的生殖器的特殊技巧来迎合着我,「唧唧」的响着地快活的音节,配合着我性爱运动的高潮。
曼妙地「唧唧」之声,刺激着我每一股细微的神经,令我深感着人生的美满与充实。我继续轻舐着她灵巧的舌尖,吸吮着她芬芳的唾液,心魂在虚幻中飘忽,躯壳在逐渐地无目的沉落着。每一呼吸与每一微动之间,皆洋溢着无比的快感。
洁露热滑地手臂,从我的厚硕的背脊上游,停止在我的颈际。片刻,她扳住我的头,用力的且意味深长地一吻,便抓紧我的头发,将我的头推向上方。
「雁哥┅」她眯着眼睛说道∶「你爱我吗?」
「这还用得着问?」说完,我就拿出事实来证明,我把底下的动作加紧起来。
「噢┅我想,我就要┅死啦┅嗯┅」
「你┅要┅死┅」
「你真是的┅我是说我快活死的。」
「就是你真的死了,我也不愿把你的肉体埋下地去。」「为什麽?」
「我爱你!舍不得离开你啊!」
「嗯┅」她的阴户突然抽搐了一下。
于是,她的眼中再度充溢着令人迷惑的泪光,而她的身体便随那可怜泪光的出现,开始了不安地颤抖起来。
在颤抖与痉挛中,她的嘴唇越来越热烫,她呼吸变得很急促,教人看了又愁又怜。她狭窄的阴户,较先前更湿更滑了。虽然,她那样可爱的夹紧着,可是,由于那渗出过多地水份滋润,而令我的阳具如入无人之境。这样,我就得更卖力的运用起那左右插花的绝技来,要不,我们就全都减低了快感,那还有什麽意思呢?
花房的通风设备很理想,在这样五月尾,六月稍的夏日里,尽管我们是如何出力的扭摆掀动地彼此纠缠着,但,仍然觉得凉风习习无限地舒适。
我一再扭插着我的硬朗粗大的阳物,一再的制造着那微妙的音乐,快感逐渐地阔展开来,片刻,只觉得混身每寸血管,每块肌肉都膨胀了。听着那弦外之音,享受着这美妙的快感,一切都在静寂中流荡,在沉默中升华。
倏然,洁露的小嫩阴户中又抽搐了一下,接着,一股湿热烫人的液体汨汨地涌了出来。只见她娇媚的面颊上,不自然扭曲一下,跟着,她的眉睫微颦,嘴角徐徐地张了开来,鼻孔嗤嗤地一开一合的呼着气,她光滑凸圆的乳峰也被牵连地,不停上下摇着。
「嗯┅噢┅我不┅行了┅」她抖动地很厉害,本来极有力搂住我的手臂,也突然地松开了。
于是,我便搂得她更紧了。当我再继续狠命深深地抽插了数下后,便加重压力地,将我的火热硬梆梆的阳具插到了更深层的肉中去,便随着她自己的抽搐而停滞在那儿,不再掀动。就这样相持着,把时间一直延续下去,让快感一直保留下去。
但,这样的相持,只能缩短我的持久力,而增添她的美感。瞬间,我感到自己肺腑中,以及脑腔里,也早已填满了那种所谓「触电」般的感觉了。这感觉太令人陌生,于是,我便一恁这感觉袭浸着、扩大着。
终于,她把原先盘绕在我腰臀间的光滑地小腿滑落了下去,而全身四肢一边轻微地痉挛,一边软弱地松瘫在那儿,失去了原先攻击力,一变而成为一头任人宰割的小羔羊了。
啊!是什麽东西自体内冲出来了?竟这样地令人惶恐啊!
欢乐的时限已到,我的阳物最后射出它的精华,便仍痴情的留在她温热滑润的小阴户中。
耳畔传来电唱盘地音乐,幽美的韵律,在静恬的午间的空气中传播开来。洁露在微醉中,紧闭美丽的眸子,似在欣赏着由客厅那边传来的音乐。
「洁露!」我在她红晕地腮颊吻了一下,又说∶「我们该出去啦!」「噢!雁┅」说着,她又用力抱紧了我∶「再等一下吧!让我再抱你一会儿┅啧!」
我们就这样肆无忌惮地,一边听着美妙的音乐,一边仍然紧紧地粘贴在一起。
时光在悄然中流淌开去,又过了一刻,我们才懒散的分离开来。她仍半睡似地眯着凝满泪光的眼睛,微笑着收拾着那些残渍,娇嗔地呶着小嘴,不时瞪着我,那种包含哀怨地眼神,直教我看了就觉得心惊肉跳,神魂颠倒。
当我们收拾停当,穿挂整齐后,便先后的走了出去。
大家都又在客厅中会齐了,听着音乐,品茗谈天。
小陈和朱丽也出来了,我们彼此各怀心事寒喧着。
这样冷板板地空气继续拖延了将近一个时辰,朱丽一家便告辞,我与洁露约定了下次「幽会」的时间和地点,也告别了小陈,返回家去。
一路上,我的脑中充满了晕眩与混乱,心头也洋溢着酣美与幸福的感觉,阳光温和的洒满了大地,海风微微的送来那叫人心醉的野味。
啊!短暂的人生,你是多麽的美好呀!
意乱情迷第一章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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